準備了十多張不同的臉,在跟人接觸時,交錯著替換。
戴上了失控的笑有點接近像哭的臉,身體還是不安地扭動,太不自在了。
換了場景,眼前是個與我身處不同世界的男人。這秒戴的是冷靜毫無情感的臉,想以最平穩的情緒經歷這段對話。他卻說著一些愚蠢的笑話,發自內心覺得可笑又好笑,臉這時換了一張極其醜陋的,不自覺地用手掩蓋它的笑。卻不是我想呈現的。
男人話多的誇張,細膩又囉唆地不同他外表那般,而我什麼話也說不出,站在那唯一做的是換上掛著愚蠢的笑那面臉。心裡覺得正接近瘋狂邊緣,最好的方法應該是拿起針把他嘴巴縫起來,省事多不必再替換。
要是大腦別產生替換臉的慾望,就一直保持悲傷的那一張,或是平靜無起伏的那面皮也好。
希望哪天能夠別再為下秒該換哪一張而煩心。將會是那個彈吉他的人兒,臉上戴著復古的黑框眼鏡,嘴上帥氣的刁根煙,腳邊放著一瓶喝了一口的啤酒,哀傷地刷著琴弦。讓我完全地舒坦地卸下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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