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徹底的消失,隨著情緒一起走了,除了煙燻時那幾滴,再也擠不出了。
夜晚輕易地把在日光中建起來的一切瓦解拆開,一旦身體不再感知到溫暖的光便會發作。
兩片腐爛乾澀的唇被裝了開關,一跟人群有接觸還是會自動的上揚,心裡卻不含有一丁點快樂在,因為情緒們離開了阿,狠心地連再見也不說頭也不回地走了,連行李也沒帶地拋下我,留下的只有些微的悲傷,他們呼吸不順喘息著說這空間太大了,好寂寞。
掰掰,放眼淚走好不好,我只要他就滿足了,一個悲傷兩個悲傷三個悲傷他們也需要眼淚來陪伴。
喉嚨快感冒已經要死不活,還是不斷地摧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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