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亮,房間的燈好亮,外面的光也是,好刺眼。
天冷的不想讓雙手接觸到冷空氣就為了打些看來無知發洩情緒的文字,不想把雙腿移出被窩坐上椅子開始打字,只穿著短褲的雙腳一秒都無法忍受冷冷的空氣。
因為一點小事就能夠輕易地失落,從山頂跌落到不見底的山底下。同時被故事裡的人物影響,想著把這些無禮的人殺掉有多好。
他說我神經大條,我想是吧,在某方面來說,接近到傻的地步。要是每個方面都如此,就不會老是亂想,老是把自己逼到絕望的角落,也不會越來越多愁善感,唉。
我讓思路跳來跳去,從雲朵跳到樹上,從欲斷的樹枝跳往地面。盯著眼睛這秒捕捉到的物體放空,不去想那一直跑來糾纏我的事,最後還是會出現在夢裡,在夢裡我毫無防備阿,這真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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