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注視表情笑容帶有什麼意思
再次循著同樣的模式
只是這次右肩疼痛
眼圈深了一些
我可以感覺到身體裡的某些東西在碎成好多塊
每分裂一次就帶來些空虛掏空感
碎成小小,肉眼無法看透的一片片吧
把全部拿走掏的一點不剩
我不想再笑了
明明就不想笑的
臉部似乎有著自己的一套迴路
剛剛在往公車站的路上想著就這麼找張椅子坐下哪都不去一根接著一根煙多好
不想再走了
我想狠狠地傷害自己
February 24, 2011
February 20, 2011
我病了
我把夢裡夢到的MSN對話一直以為是現實的活了好幾天,兩者混淆不清,到底哪邊才是真實的?也許因為這樣我不願進入睡眠,不想進入另一個讓我以為是現實的夢,不想醒來想破頭到底是夢還是現實。只要頭一靠上枕頭,蓋上溫暖的棉被,裝滿廢物垃圾的小腦袋隨即開始運轉,在接觸枕頭的那秒打下上班的卡片,我說,你們什麼時候才要打卡下班呢?幹滾出我的腦袋,一些無謂瑣碎不重要的事,你們為什麼要以這些當作上班的素材呢?選點美好迷幻的不是更好嗎,你們和我都開心。我得暫時避開這群小人們,所以又坐起身,戴上依賴而充滿安全感的眼鏡,拿出根煙點燃,我聽到他們去休息喝茶喝咖啡抽煙了,心想著既然無法入睡是不是該來看部電影打篇網誌,後者卻因只穿著稀薄的背心還有冷空氣而作罷了。到底有什麼意義,這樣一直繞著圈鑽阿鑽的想著回憶著,新發生的事也只是反感的部份還是一直重播重播重播重播重播,我一定喜歡虐待自己。
性遺在我以為視實的夢說他要去花蓮了,也沒有紀錄可以證明,訊息紀錄在我腦中的電腦裡的MSN上吧!唉,有沒有這麼想去。
如果只有痛苦那我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還給你吧,但要怎麼還,因為是我自己在無意中拿的,偷偷放回去這些會跟拿走之前一樣嗎?隨便,反正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自我折磨得風一吹就像灰塵一般輕易飄散,輕的什麼都拿不定主意,不知道下一本要開始看哪本書,不知道三餐該吃什麼,不知道該說哪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坦承,不知道要看什麼電影,不知道要選哪首歌聽,不知道面對你時該用什麼表情,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好歇斯底理所以該睡了,晚安了他媽的。
性遺在我以為視實的夢說他要去花蓮了,也沒有紀錄可以證明,訊息紀錄在我腦中的電腦裡的MSN上吧!唉,有沒有這麼想去。
如果只有痛苦那我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還給你吧,但要怎麼還,因為是我自己在無意中拿的,偷偷放回去這些會跟拿走之前一樣嗎?隨便,反正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自我折磨得風一吹就像灰塵一般輕易飄散,輕的什麼都拿不定主意,不知道下一本要開始看哪本書,不知道三餐該吃什麼,不知道該說哪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坦承,不知道要看什麼電影,不知道要選哪首歌聽,不知道面對你時該用什麼表情,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好歇斯底理所以該睡了,晚安了他媽的。
February 7, 2011
停在冬天
腹空暈眩伴隨空虛,什麼都說不出。
把靴子踢掉衣服脫掉啤酒罐丟垃圾桶彈掉煙鑽進依舊空虛冷清的床鋪。
我想說什麼,想表達什麼?
腦筋開始自己運轉, 當身體正開始休息時,一個又一個接踵而來,很好很好,前進吧,前來我這,隊伍不停的變換,場景隨思緒交錯。雞啼鳥叫時,總算身體的疲累度擊敗大腦,將大腦拉進睡眠深處,接著登場的是惱人又讓人期待且不真實的一幕幕。傍晚或中午或沒多久的早晨,醒來!什麼隊伍忘得一乾二淨,他們將落葉掃得一片不剩,連點脆脆的聲音也不留給我,嚴重的潔癖耶你們。
把靴子踢掉衣服脫掉啤酒罐丟垃圾桶彈掉煙鑽進依舊空虛冷清的床鋪。
我想說什麼,想表達什麼?
腦筋開始自己運轉, 當身體正開始休息時,一個又一個接踵而來,很好很好,前進吧,前來我這,隊伍不停的變換,場景隨思緒交錯。雞啼鳥叫時,總算身體的疲累度擊敗大腦,將大腦拉進睡眠深處,接著登場的是惱人又讓人期待且不真實的一幕幕。傍晚或中午或沒多久的早晨,醒來!什麼隊伍忘得一乾二淨,他們將落葉掃得一片不剩,連點脆脆的聲音也不留給我,嚴重的潔癖耶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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