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bruary 20, 2011

我病了

我把夢裡夢到的MSN對話一直以為是現實的活了好幾天,兩者混淆不清,到底哪邊才是真實的?也許因為這樣我不願進入睡眠,不想進入另一個讓我以為是現實的夢,不想醒來想破頭到底是夢還是現實。只要頭一靠上枕頭,蓋上溫暖的棉被,裝滿廢物垃圾的小腦袋隨即開始運轉,在接觸枕頭的那秒打下上班的卡片,我說,你們什麼時候才要打卡下班呢?幹滾出我的腦袋,一些無謂瑣碎不重要的事,你們為什麼要以這些當作上班的素材呢?選點美好迷幻的不是更好嗎,你們和我都開心。我得暫時避開這群小人們,所以又坐起身,戴上依賴而充滿安全感的眼鏡,拿出根煙點燃,我聽到他們去休息喝茶喝咖啡抽煙了,心想著既然無法入睡是不是該來看部電影打篇網誌,後者卻因只穿著稀薄的背心還有冷空氣而作罷了。到底有什麼意義,這樣一直繞著圈鑽阿鑽的想著回憶著,新發生的事也只是反感的部份還是一直重播重播重播重播重播,我一定喜歡虐待自己。

性遺在我以為視實的夢說他要去花蓮了,也沒有紀錄可以證明,訊息紀錄在我腦中的電腦裡的MSN上吧!唉,有沒有這麼想去。

如果只有痛苦那我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還給你吧,但要怎麼還,因為是我自己在無意中拿的,偷偷放回去這些會跟拿走之前一樣嗎?隨便,反正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自我折磨得風一吹就像灰塵一般輕易飄散,輕的什麼都拿不定主意,不知道下一本要開始看哪本書,不知道三餐該吃什麼,不知道該說哪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坦承,不知道要看什麼電影,不知道要選哪首歌聽,不知道面對你時該用什麼表情,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好歇斯底理所以該睡了,晚安了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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