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有針筒。
我急迫地從手肘處抽出自己的血,又怕抽得太多導致昏倒,所以很小心慢慢地抽卻使得血怎麼也沒法順利抽出總是倒流回去。試了四五次終於成功了,現在忘了我為什麼要把這些打到手臂裡的血管裡,好像混合了什麼東西,酒精還是解藥?那時拿著裝滿血的針筒煩惱著該把針頭直接往肉插還是該找血管,我想還是該找條血管才對。
不是第一次了。
身體半邊卡在兩邊的中介點,將我分割成對等的兩半。
根本沒有忘記唷,反而都不認識自己了,在不太熟識外人前的自己。
空氣混濁小房間裡從書本裡偷溜出的寂寞一點一點的擴散,掐著我的脖子讓我窒息,太糟糕的夜晚平常只是糟糕今晚是好糟糕,也許我得把那些紙張都燒掉才能好好放下,用紅色透明但在陽光下卻是橘色的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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