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tember 15, 2010


好涼好涼,從身體內處散發出的涼,像是有人把我肚子剖開丟了多顆薄荷糖
大麻、檸檬、橘子、還有叫不出口味的薄荷糖
所有不快都隨著風吹走了,說著隨便,無所謂了
終於抱著決心又翻開那本書,絕對似乎不存在
誰對誰錯看似不是那麼重要,決定了又怎麼樣呢
為什麼總要給出個絕對,絕對的答覆,絕對的選擇,絕對的定義
真煩阿你
想求些什麼?
這樣才能劃分在這世上站在哪個位置嗎?
寧可一輩子站在灰色地帶,也不求那些已貼上姓名的座位
讓給老太太、老先生們
多運動點是好事,舒服的站著也好
何必如此這般嚴肅
愚蠢的在嚴肅中不苟言笑地隨著時間經過,老去,死去
滿意嗎?這一生
就看著死前幾秒播放的彩色萬花筒落淚,懊悔吧

就在又再次成為生活場景的背景主題曲
小孩真是父母的綜合體
遺傳到會氣憤的把以前寫的東西畫掉,
彷彿畫掉就能抹去記憶邊想著這是什麼鬼阿!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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