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tember 19, 2010

用火柴把地心點了火


差那麼一丁點就往地心跳下去了,鑽阿鑽的,會鑽到發燙的地心去嗎?

書裡的"我"不會去在意這些,又不是他們在過他的生活。他怎麼說的?幹,又再一次的忘記。來翻翻書吧。需要有烈酒經過喉嚨那種酌燒感程度的提醒才會記得住吧!總是一再一再的忘卻,費力的找回又再走失,又再一次找回。像在玩一種特別的自創的遊戲似的,不怎麼好玩只帶來大量的疲乏感,彈簧都累得逐漸失去彈性了。要買個新的,可以從地面彈到天空那種,只是太特別了,不知道得去哪再次得到。又是一種有錢買不到的東西,因為根本就無從找起。
一種悲哀感緩慢的擴散在空中,每個路過的行人都感覺到了不同於日常的空氣氛圍,卻叫不出它的名字,只有惆悵默默地在心中慢慢擴大,最後把身體整個腐蝕。他們全都像是丟了一件重要的東西,落寞地走向目的地。它邪惡地在原地笑著,臉的表情是無法想像的醜陋,不在乎美醜,只知道自己最後贏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知道這首歌會讓我往憂鬱那走,還是無法停止的重複聽著,施著魔法低吟著,以一種與憂鬱平行的頻率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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